老规矩,具体工资肯定是不能对外宣之于口的。
“嘿嘿,好嘞好嘞,俺这就去,明年有活儿的话再让胡哥联系俺,哪儿都没有这儿干着有劲儿。”
刘春喜笑着接过对面递过来的红色信封,心里美滋滋的。
往日宁静的小院儿今天熙熙攘攘的,到处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氛,每个领完钱的工人们都红光满面,结伴着向院外走去。
而离院子不远的地方,平时上工的必经之路上,许建国一大早就将认识的杀猪师傅叫来,老师傅带着几个小学徒一块,从猪圈里挑了一只养了18个月的大肥猪,在山脚下找了个宽敞地儿就地开宰。
红白相间,热气腾腾的大扇猪肉摊在席子上,被一一分解成三斤重左右的大块丢在大盆里。
许建国嘴里叼着支烟,双手戴着紧绷绷的橡胶手套,撑着塑料袋给过来的工人分猪肉。
“老马,你要哪一块?”
“给我来块后腚尖吧,回去让婆娘剁饺子馅去。”
“行,今天这大土猪好,包饺子指定香。”
“进忠你要哪块?”
“我来块五花肉吧,肥的香。”
……
下午的时间一晃而过,两个小时后,山上的三十多名临时工人的工资和福利都已经发放完毕,将近十二万元的钱发出去,黑黑的帆布袋子顿时瘪下去不少,不过这还没完。
待工人们结伴离开,小院又重新恢复安静之时,许夏又开始给山上的老员工们一个个发年终奖。
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声,嘴里憋着笑,“咳咳,首先是咱们山上资历最老的老员工,勤勤恳恳的郭铁锤先生。”
铁锤摸了摸自己的小光头,红着脸站过去,许夏将一个厚实的红包递到他手里,分量不小。
这里的红包可不是装压岁钱的小信封,而是像文件袋一样大的纸包,名副其实的大“红包”。
若是有经验的人掂量一下,便知道里面至少有个三四万。
除此之外,红票子上面,还有一张绿绿的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