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天逸荷花瓣比普通春兰要更加浑圆饱满,唇舌素净无杂斑,花瓣也不若寻常荷瓣兰那样黄中带绿,而是漂亮的乳黄,这瓣脉更是细隐,呈半透明状,光照下如釉彩……”
随着傅国平娓娓道来,许夏这才分清了这天逸荷与普通春兰的区别在哪,也明白了为何老爷子偏偏对这一株情有独钟。
她也不由再次将目光放到那株花型端庄素雅的天逸荷身上,只见那乳黄色的花瓣果真呈现碗状的荷花形,带着些许的蜡质光泽,在阳光辉映下竟如羊脂玉雕般温润纯净。
与鬼兰和黑牡丹兰的诡谲凄艳相比,这样素雅高洁的花型,确实更符合国人的传统审美。
“天逸荷乃是顶级荷瓣素心兰选育变异而来,栽培难度高,存世量极少,你这一株形态又这么好,在我看来,价值不亚于那鬼兰。”
傅国平郑重地点点头,同时再次忍不住蹙起眉头,很是痛惜,唉声叹道,“你说说,那不长眼的小子,哪株贵薅哪株,这好好的天逸荷,也被薅坏了两片叶子,真是气煞我也。”
闻言,许夏先是为这株可怜的天逸荷默哀了一下,却又忍不住脑补苏家那个焦头烂额的律师在得知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时,表情会有多好看。
不等她细想,傅国平又将院子里的其他兰花给许夏一一做了介绍,包括一些自己多年来总结的养护心得。
“哈哈,小许同志,可别怪我这老头子在你面前卖弄,其实我瞧着吧,你这兰花比我养得都好多了,合该是我来取经才对。”
傅国平爽朗一笑,相当虚心地和许夏交流起养兰心得来,而许夏则两眼一抹黑。
她难道要说养兰跟养门外的狗尾巴草一个步骤吗?
门外的狗尾巴草王淑芬还每天都能泼盆水出去呢,这兰花有的时候她都能忘了浇。
能长成这样,实属是那玉露的功效太强,外加它们自己太努力了。
于是她只得尴尬一笑,推脱说江家老爷子乃是养兰圣手,之前就照顾得好,她接手的时候就这样了。
傅国平则是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