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齐大师在旁边那叫一个尴尬,想反驳都找不着词儿。
人家不仅用中医手段轻松把病人唤醒,还道出了西医的病名,那个什么尿液酮症酸中毒他听都没听过,这还怎么争?
而且陈峰这小子,话里话外看着像是随意聊,其实句句带刺儿。
实在不是个东西!
这时,吴家那几个家属都围着渠老爷子,连声道谢加道歉。
陈峰笑着说:“没事,你们也是心里急,我们都能理解。但以后可得找对医生啊,不然你家老头子这么一来,先洗胃再喝不对症的中药,出了问题可咋整?”
吴家中年人和那几个年轻人都是一脸后怕,觉得陈峰说得在理,病都没看明白就开药,这不是庸医嘛!
“陈厂长,我们农村人没见过世面,这次多亏遇见了你和老神医,不然我爹这次可就遭大罪了。”
“谁说不是呢。”
这些话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往齐大师的心里戳,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阴沉着脸,往病房外面走。
而病房里的人对他离开也没啥反应,就当没看见一样。
比辱骂更伤人的是漠视,齐大师觉得很受辱,但技不如人,也没法发作,只能憋着气走了。
而病房里,渠老爷子又跟涂医生等人详细嘱咐了医嘱,然后才在家属的感激声中,跟着陈峰一起离开。
路上,陈峰跟渠老爷子说:“师傅,今天真是多亏您了,不然这黑锅咱可就得背上了。”
渠老爷子笑笑:“没啥,咱们行医的,最重要的就是治病救人。不过,你以后也得小心些,这种事儿多了,对咱酒厂名声可不好。”
陈峰点点头:“师傅放心,我以后一定更加谨慎,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半个月一晃而过,吴家老头子终于康复出院。
他带着一家老小,浩浩荡荡地来到马山村金边酒厂。
他们手里拿着一面锦旗,红底金字,格外显眼,上面写着“医术高超,救死扶伤”。这一举动,又为金边酒好好做了一回广告。
吴家老头子握着渠老爷子和陈峰的手,感激涕零:“两位大恩人,没有你们,我这条老命早就没了。今天特地来谢谢你们,这面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