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些隐穴得准,下针深浅也得恰到好处,这才是救人性命的关键。
陈峰就这么跟着渠老爷子,没日没夜地练了四五天,总算是把这套针法给啃下来了。
他忍不住在自己身上试了试,嘿,真能感觉到那些穴位组合起来,施针后的效果杠杠的。
陈峰心里头那个感激啊,这可是真本事,说白了,就算别的啥都不会,光凭这套针法,乱世里也能混口饭吃,是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
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己为渠老爷子做的太少了。
等到陈峰能熟练施针,再也不出岔子,渠老爷子看在眼里,心里头也很欣慰,开口说道:“行了,这套本事算是传给你了,老祖宗的东西没在我这儿断了根,我也算放下心了。”
陈峰一听,眼眶子都红了,连声说:“师父,您对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咋回报您。按理说,我该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可您又要进京城去。”
渠老爷子摆摆手,笑道:“我现在还能动弹,多去治几个病人。等我哪天老得走不动了,你再来给我养老送终。”
第二天一早,京城就来人了,接着渠老爷子就起程去了京城。
“宁姚,这是我给你烤的肉,你尝尝。”
宁姚面前,龚小鲁咧嘴笑着,手里那两串烤得略显焦黑的肉串儿直往她眼前递,语气里带着股不容拒绝的热乎劲儿。
宁姚轻叹了口气,礼貌却略显无奈地笑道:“真不用了,我已经吃撑了,你再烤自己也吃点儿吧。”
龚小鲁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勉强,自顾自地在那两串肉上吹了口气,仿佛这样能吹走那层油腻。
“就这两串,就咱俩这交情,你得给我面子啊!”说着,他自己先咬了一口,满嘴油光,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宁姚看着肉串,感觉有些恶心,这黑乎乎的东西,真的很难下咽。
但她想,龚小鲁也是好心,就是做事粗糙了点儿。
这年头,肉是稀罕物,绝大多数人家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联谊会上不少人都吃得热火朝天。
龚小鲁却总能抢到肉串往她这儿送,自己反倒没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