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赵四蛋不时的偷看自己,李秀儿眉头一皱,恶狠狠的说道:“乱看什么?再敢乱瞟,眼珠子给你挖下来。”虽然努力装的恶声恶气,终归还是手上没有过人命的女孩子,反倒刺激的赵四蛋更加放肆的盯着李秀儿。
李三水见状眉头一皱,对刘虎一撇嘴,刘虎走上跟前,左右开弓就给了赵四蛋十几个耳光,瞬间就有血丝从嘴角流了下来,脸也迅速的肿了起来。这下子,赵四蛋的色心被打的无影无踪,大声痛呼起来,还叫嚣着要找自己的远房堂叔,也就是那个铁道部要员告状。
李三水倒是来了一点兴趣,这个赵四蛋倒是有点意思,进了军事情报处还这么嚣张的人是有,但不该是这种小人物,这恰恰说明他心里有鬼,再一次说明自己的推断没有错。李三水让刘虎把人押回去,让李秀儿跟胡洋再把那个女佣詹秀梅提过来。
两个人去提人的时候,李三水把韩中华叫到身边,低声嘱咐了几句,韩中华点点头就出去办事了。
詹秀梅被拷在审讯椅上之后,倒是不喊也不叫,只是一言不发,实在被逼问的急了,就在那里小声抽泣,把个胡洋倒是弄的手足无措,不能动刑就让这些粗人乱了章法。
李三水不耐烦的对詹秀梅说道:“别哭了,哭什么哭,又没有冤枉你。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你干的。”
詹秀梅闻言倒是不哭了,抬起头看着李三水。
李三水举起手中詹秀梅之前做的的口供,面色严肃,口气冷厉的说道:“你是不是又想说,案发前一个星期你都没有出过家门,所以你根本没有作案的条件,家里的人,尤其是你们太太,也就是你远房堂姐也能给你证明?”
詹秀梅没想到李三水抢答了自己准备好的台词,一下子反倒愣住了。
李三水接着说道:“口供倒是很简单,每天都是做一些家常琐事,但是你还是留下了马脚。你说你每天都要去花园剪些月季花放到太太的房间是吧?这就是你最大的问题。”
詹秀梅这时倒是镇静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李三水说道:“太太喜欢月季花,所以让我每天剪几枝新鲜的月季放到她房里,这怎么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太太啊。太太对我很好的,你们可不要冤枉我。”
李三水不理詹秀梅,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