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交易地点和方式都是按照德洛夫斯基的要求来进行的,至于对方能不能拿到钱就要看上帝的旨意了。
反正他的表现完全符合一名朴茨茅斯绅士的行为准则。
还不等菲利普那两名假扮情侣的手下接近垃圾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十几个亚洲面孔的人。
其中一个带头的用腔调怪异的英语喊道:“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特高课的,我命令你们放下手中的所有物品,不要抵抗……。”
不等这个日本人的话说完,那名mi6女特工已经掏出一只手枪向他们开始射击了。
菲利普惊恐的大声喊道:“不,不要开枪。停,快停下来……。”
可惜的是,特高课的那些人早就有了防备,女特工仅仅开了一枪,以菲利普为首的三人就被乱枪击倒,很快就气绝身亡了。
格鲁乌上海联络站少校站长瓦列里的遭遇与菲利普差不多,不过他的运气稍微好了一些,主要是他的人手多一点。
在付出十一名手下伤亡的代价之下,他带着残余的部下终于冲出了特高课的重重围困。
可是他现在面对的问题也很大,他不知道怎样向国内解释刚刚调到上海的一支特遣小队为什么就这样损失殆尽了,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为什么丢掉了一万美元,却连一张纸都没能带回来。
想起内务人民委员部进行甄别时的恐怖,他不由的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牺牲在日本人的枪口之下。
中统总部的特派员沈大力坐在礼查饭店套房客厅的沙发上,正在回味着此刻正在卧室大床上酣睡的那名波兰大洋马的美妙。
除了体味重了一些,其他的都不错,等一下那个白俄情报贩子把东西送过来之后,他要再抓紧时间享受享受,毕竟明天一早就要带着情报返回重庆了。
至于安全问题他根本就不担心,且不说中统上海区派来配合行动的十几个人就在对面和旁边的三间客房里面待命。
仅仅是他从重庆带领来的四名行动高手就能保证他在上海滩纵横睥阖,无往不利,至少徐大局长是这么告诉他的。
套房里的座钟很快就开始了十点整的报时,沈特派员打了一个哈欠,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困倦。
他招了招手,示意一名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