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你娘后来就没受到影响?”
“五〇年四月《婚姻法》出来后,我娘就以我们娘俩的名义登报与董绍辉断绝了关系,我也改了跟我娘姓,后来评定家庭成分才会划为贫农。
只是,当年董家给我跟吴家的吴琦中定了亲的,结果在解放那年,董家和吴家全都跑路了。
以后几年,我娘找人帮我介绍对象,别人听说我是董绍辉的女儿,大多都不愿意,剩下的就是些歪瓜裂枣,我就干脆不想找了。”
点了点头,阿娜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回去帮你问问吧,或许我那同事不在意呢。”
晚上回到家,阿娜日将晏钰莹的情况跟何雨柱说了,何雨柱挠挠头说:“应该可以吧,这贫农的家庭成分以后应该不会有事儿。
只是她娘似乎不是好相与的,竟敢拿着卖身契去找军管会的干部理论,胆子还挺大的。”
“那你是咋想的?”
“要不再等一段时间,咱们这不是还要建个厨房嘛,这段时间咱们在踅摸踅摸,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那就她了。”
到了星期天,刘福全带着几个老伙计过来,把西耳房几个丫头的那间书房改成了厨房,东耳房兴仁的书房改成了客房。
几个孩子的书房还是放在外院传统私塾的那块,也重新修建过了,虽说外墙的窗户还是很高,不过在屋顶装了透明采光的玻璃瓦,室内光线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