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出身皇室,太熟悉玩弄权利里面的道道了。
李妈妈和听荷都懂,只是不肯往这方面猜测,总觉得景王一人能抗住所有压力。
听荷没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
倒是李妈妈一抹眼泪,振作了几分,“不当太子妃就不当太子妃。真当那是什么好位置?”
“咱们后院,有几个是安分的?”
“如今王爷还没入主东宫,就咬的一嘴毛,等以后到了东宫,伺候的人更多了,三天打架两天害人的。”
“主子大难不死,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该好好养着身子才是,正好也不用再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王妃浅浅笑了笑,“妈妈说的事情,生死门前走一遭,有些东西也不用过于挂念。”
“况且……再等两日罢。”
如今还没闹到那个地步。
谢润回院子里处理了些事情。
几个丫头听说了这镯子的特色,不知打哪弄来了点砒霜试了试。
雪白的镯子一沾到砒霜霎时变得通红无比,远远望去好似一片红云,透着玉质传了出来,有种诡异的美。
镯子里的血色过了大半日才消失。
倒是让谢润几个惊讶了好半日。
谢润:“王妃这礼可真重。”
也很符合王妃的性格。
拿着天巧血玉镯给紫湖检查了下,确定没有问题才给陶陶戴上。
陪着陶陶玩了会,谢润才让人着手布置万侍妾的灵堂。
如王妃所说,万侍妾的丧事是做给外人看的,让人知道景王重视她的身后事,许多安排自然得仔细些。
午间,谢润正带着儿子睡午觉,忽然听到有人说宫里来人了。
谢润一脸懵,却还是赶紧更衣去见人。
为首的公公面白无须,笑吟吟的对着谢润道:“咱家参见谢侧妃。”
这太监热情的让谢润有些不自在。
谢润:“不知公公骤然下降到府里,可是宫里有什么重要事情吩咐?”
传令太监也不敢耽误要事,笑道:“陛下病重难受,太子爷陪侍在一侧,便提议带着五公子入宫去看看。”
“咱家正是得了皇上的令,前来带五公子入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