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宫里皇帝的情况越发差。
传言一日比一日夸张,都有说皇帝已经死了,是景王怕生动乱,才不准人公布消息。
时间越久,谢润知道的消息也越少。
毕竟景王没回来。
他更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传回王府。
不清楚情况,大家都缩着脖子过日子,生怕被顶上的血雨腥风给牵扯到。
皇帝重病,生死未知。
逃窜在外的安王也蠢蠢欲动,散布出一些言论扰乱民心。
春卷一大早跟着采购的小厮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和谢润说道:“主子,京中不知何时有了传闻,说皇上已经……”
春卷不太敢说,隐去不提,“王爷如今在宫中,把持着皇上,就是想趁机篡位。”
“哪个蠢货造的谣?”小纾不忿道:“咱们王爷是皇上亲封的太子,迟早有机会得登大位,何苦做这遗臭百年的事情?”
春卷低下头,“说、说是为了王妃。只因皇上不赞同王妃为太子妃,王爷才行此下策。”
谢润坐直了腰身,“背后散播咬牙的人可真不要脸。”
这消息只要传播广了,王妃就得背上一个妖妃的名声。
正史未必会记载王妃的存在,但野史里怕要对此高谈阔论。
只怕王妃还能有机会遗臭百年。
谢润不在意这些身前身后名,但她知道处在这个时代的人很在意。
“这么龌龊的手段,看起来倒像是安王的手笔。”
一向是带着点上不了台面的味道。
几个丫鬟两两对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春卷又道:“主子,今个是大小姐上门替王妃诊脉的日子,您看是不是让她安慰王妃几句?”
谢润看了他一眼,“馊主意。”
谢姜是什么性子,王妃又是什么性子,谢润清楚的很。
前者甚少和患者有过深牵扯,后者心思深沉,也不会因为别人几句话影响情绪。
春卷低着头,才道:“主子,回来的时候奴才在路上碰见了大小姐。”
“大小姐让奴才告诉您,王妃为了怀这一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