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想到秦芳芳会这样算计你家的家产!”徐舸争有些歉意。
元宝上前拉住徐舸争的手,笑着说,“我要说我不生气,肯定是骗你的!”
“但是又不是对你,秦芳芳只是你的二嫂而已,又不是你,而且你刚刚也维护我了,我就不生气了!”
徐舸争闻言,暗暗想着以后,阻拦这些算计,不会让不开眼的人舞到元宝跟前。
徐舸真提及了军区大院的房间让侄女邓甜甜住了,他住到了奶奶给他的四合院里面。
“下午你跟我过户去,把这套四合院过户给你,等回头我不住了,你可以出租出去!放着也是是放着,还不如有些租金,房子也有人气,不会破败的那么快!”
元宝点头,“行!”
此时的元宝,还没想到,如果四合院出租出去了,军区大院的房间外甥女邓甜甜还接着住,那徐舸争住哪里的问题。
殊不知,徐舸争是想住到元宝家里去,但是他也知道,这只是想想而已,老丈人金来富肯定是不干的。
两人溜达了一会儿,就开车直奔东四条大街,也是徐舸争奶奶留给他的四合院。
徐舸争拿上房产证,又把保险柜里面的一箱子珠宝金元宝抱出来。
徐舸争把箱子放置到桌子上,“你打开看吧!”
元宝看向桌子,只见那个乌沉沉的紫檀木箱静置在案上,通体泛着幽暗的光泽,木质细腻如凝脂,纹理间隐约透出岁月的暗红。箱角包着錾花铜饰,已磨得发亮,铜绿斑驳处沉淀着时光的锈迹。箱盖正中嵌一枚鎏金如意锁,锁扣雕作蝙蝠衔枝,寓意“福至”。
元宝走上前,掀开箱盖,内里衬着褪色的湖蓝绸缎,绸面绣着缠枝莲纹,边角已有些泛黄。箱中分作两层:上层整整齐齐码着金元宝,一锭锭如小舟般卧在绸缎上,赤金澄亮,底部錾着“xx年制”的戳记,沉甸甸地压出一道道凹痕。
徐舸争解释道,“我奶奶原来是上京三品官家嫡出孙女,这个金元宝,一共是三十六个,取意六六无穷之意。每个金元宝是五两重,是大元宝!第一层就是金元宝!”
“下面那层,你打开看看,是我奶奶从出生起,家里就给她攒的陪嫁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