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更有意思。
转念一想，霍选把坦白的话全部都压进肚子里，眼底飞速闪过一丝恶趣味。
斟酌几番，话到嘴边变了又变，到最后，霍选动作一顿，双手掐着她的腰，目光垂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虽然有冰水覆盖着他的身体，但能够了然地看见，他是双膝跪着的姿势。
霍选不似以往的矜贵冷漠，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大受打击。
裴妙眉头狠狠一跳。
随后，就听见霍选带着低落伤心的声音。
“是的。”
“我前未婚妻裴妙，在一场雪灾中，消失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躲着我，还是……”
霍选睫毛微颤，绯红的唇瓣却勾勒出一抹极淡的笑：“死了。”
裴妙漂亮的小脸面无表情，紧紧盯着霍选，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死了也就才一个来月。”
“霍总，你这会儿喝了点春药，就勾引我想要跟我做，ai。”
“你变心了？”
霍选眼神猩红无辜：“裴助理，你，生气了？”
裴妙面无表情：“没有。”
霍选慢悠悠地“哦”了下，缓缓道：“那就是吃醋了。”
“……”
“没有。”
霍选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故意说道：“裴助理，走了的人就不必再挂怀，总有更好的人替代她的位置。”
“这个世上，哪来的人走了，对方还得一心一意为她肝肠寸断。”
裴妙：……
裴妙面无表情，双手直接把霍选再次摁进冰水里。
霍选：……？
这样重复了十几次，每次霍选差不多了要钻出水面，裴妙又伸手把他摁进去。
裴妙力气本身就大，更别提现在霍选中了药，四肢泛力，对付他，简直是轻轻松松。
到最后，霍选艰难地从水面冒出头来：“裴助理，你真吃醋了？”
裴妙恶狠狠地瞪着他：“吃你大爷。”
霍选假装没听懂，像条水蛇一样缠在裴妙身上，这次是用劲了，扒不下去。
裴妙：“下去。”
霍选骨骼分明的手指去撕扯裴妙的衣服，压低声音，骚里骚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