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人和关过三这些年在县政府律法部供职,出于职业习惯,出门的时候身上都带着手铐。
当下他们来到那个男子身边,掏出手铐就将他铐住了。
关忠诚心情十分不好。
今天的安保工作可谓做得十分细致了,未料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他不由得看向这个行凶的男子,却见此人自己并不认识,但他的眉宇间又有一些似曾相识之处。
一时间,他竟难以想起几时见过此人。
关尔人和关过三此时也在打量着行凶男子。
自然他们的结论和关忠诚是一样的,此人绝非夷陵城的人,更不在今天所邀宾客之列。
此人是怎么混进关家大院的?
他究竟是谁?
围观的众人都对这个男子十分陌生,纷纷摇头,表示不认识此人。
关忠诚只得挥手对关尔人道:
“尔人,你和过三先将此人押到县政府大牢里关着,等兴庐平安无事了,我再亲自来审他。”
关尔人和关过三应下,押着行凶男子离开了关家大院。
院子里的宾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关忠诚这个主人觉得特别愧疚。
此时关义正和苏锦协助春娃和杨不凡安置好治疗薛兴庐的房间,急急地朝关忠诚走过来。
“阿爹,是孩儿没有做好防护措施,让歹人钻了空子,据在场的目击者说,当时那个男人是冲着阿喜来的,兴庐是为了救阿喜”
关忠诚一听更觉得愧对卢晴露。
“正儿,你春娃叔怎么说,兴庐不会有事吧?”关忠诚问。
关义正看着关忠诚,又看看在场众人,低声在关忠诚耳边低语:
“阿爹,春娃叔刚才检查了一下,那一刀恐怕伤及了兴庐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