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连镇上不少富商都是看上了,都想着来买你的画回去装点门面呢!”
沈君仪谦逊地笑了笑,眼神中透着一丝淡然:“杨大哥过奖了,不过是闲暇时的消遣罢了,图个自己开心。”
白玄在一旁也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对沈君仪的了解与支持:“他呀,就是喜欢这些笔墨之事,
不过也多亏了这手艺,让我们在这小镇上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多了几分雅致。”
这时,杨天奇突然放下碗筷,小脸紧绷,一本正经地对他爹说:“爹,我跟你说个事儿,我想跟沈叔叔学丹青,你就让我去吧!”
杨兴隆一听,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放下酒杯,语气也变得有些严肃:“你这孩子,学什么丹青?
咱们家世代打铁,这手艺传到你这儿可不能断了啊!”
杨天奇一听,小嘴一撇,眼眶里瞬间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我不喜欢打铁,我就喜欢画画!”
沈君仪见状,连忙打圆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杨大哥,这事儿不急,孩子还小,让他先学着玩呗,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个一技之长。”
杨兴隆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坚持:“沈兄弟,你不知道,这打铁的手艺是我们家的传承,不能在我这断了根啊!”
沈君仪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深知这传承对于一个家族的意义,也明白杨兴隆的难处。
白玄看着沈君仪,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轻声说:“看来杨天奇学画的事儿,不太容易。”
沈君仪望着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惆怅,仿若有一层薄薄的雾霭笼罩:
“是啊,不过这也是他的命,就像我们一样,有些事情,终究是身不由己,难以两全。”
很快,杨兴隆就是喝上头了,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说话也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但兴致却越发高涨,拉着沈君仪天南海北地聊天,从镇上的琐事到过往的见闻,滔滔不绝。
而杨天奇则是被“派出去”玩耍了,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白玄则是被王氏拉到了一旁,说起了一些女人之间的私密话题。
王氏拉着白玄的小手,眼神中透着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