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银锭子而已,算不上什么证据。”
这样的话,冷凝就不明白了,“那咱们要求解尸,干什么呢?姜岩的尸身上难道还有其他证据?”
沈亦白低声回他,“姜岩母亲尚且能从对方手臂上扒拉下几片皮肤,姜岩一个青壮年,怎可能毫无还击之力,最大的可能是他没办法还击。”
“有道理。”
沈亦白摇摇头,“师兄,你可看过那悬崖?”
冷凝微微摇头,沈亦白淡然继续。
“那悬崖虽也陡峭,但要掉下去也不是必然会死。
下面有些个缓坡,那些比人高的杂草就长在缓坡之上。
姜母能被村民们捞上来就是如此。
这点想来那些衙役自己都明白。
姜岩的摔下的位置也在那些个缓坡上,早前被他压垮的杂草还在,能清晰的看到他当时的位置。
虽然没有强调,但若真要扯起来,人摔下悬崖,落到了缓坡上,腿折了尚且可以理解,真要一下子摔死,又没摔断脊椎和脑子,所以那也不能够。”
冷凝微微点头,“那按照小沈师妹的意思,你觉得对方是先将姜岩弄死,再踹下悬崖的。”
“不错。”沈亦白点点头,她正是这么想的,“当时付遥师兄带着我去卫庄查看,我们除了发现他喉管里有东西之外,还发现他脖子上的掐痕,那掐痕力道凶狠,完全就是要人命去的。
那人将银子塞进姜岩的喉管,然后又掐住了他,令他窒息而死,临了才一脚踹在当初周连生踹到的地方,将人踹入悬崖。”
“这般那就不是摔死,是窒息而死,仵作模糊死因,只说是掐着他让他窒息,然后踹落悬崖,摔死了。”
“倒也没错,仵作判断死因只能从伤口往回推,他能说出窒息二字已然不易,伤口太多,反正是死了。”
沈亦白话音刚落,那边仵作又取了什么东西出来,只是那东西太小,仵作动作又快,大家一下子都没发现。
不仅如此,仵作这次没将东西放进小碗,而是默默地将手往下移动。
“慢着!”
沈亦白声音扬起,仵作心跳加速,冷不丁的环顾四周。
“仵作,小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