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高文鸢,我看向邻居的那扇门突然有些恍惚,这些日子里无论多忙,每次回家我总会有一种有人在家里等我的感觉。
其实并没有,只是隔壁住着一个人,就能给我一种类似的安定感,可是现在高文鸢走了,好像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和陈雅涵彻底闹翻的事情已经在上流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不仅如此,陈雅涵开始大大方方地带着许飞出门。
有人知道陈雅涵当年的那些事情,一看到许飞的脸,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那些人在遇见我时,便只剩下了嘲讽。
“都说做舔狗没有前途,你舔了这么多年,到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没有。”
“再深刻的感情还不如长一张像那个人的脸,你要不还是抓紧去整个容吧。”
这些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
同这些人争论是没有意义的,我并不想多说。
刚创立的小公司最近又遇到资金麻烦了,陈雅涵有一次撞见了我在酒局上低三下四地求人,她嗤笑一声:“果然狗就是狗,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低贱的本性。”
既然她这样说,我也不客气:“这算什么?我当年还曾经下跪求过人呢”
陈雅涵脸色一僵,讪讪离开不再多说,我知道我这是戳痛她了。
那是我们在国外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在外面遇到了抢劫。我为陈雅涵挡了一刀,身上的钱全部被抢走,我们被丢在荒无人烟的郊外等死。
而陈雅涵却在这时心脏病突发,我俩真的是快死了。所以在看到路人经过时,我拖着重伤的身子,跪着求别人救救我,救救陈雅涵。
后来清醒过后的陈雅涵抱着我哭,她说是我救了她的命,她说我又一次救了她,她说她会和我好一辈子,她说她这辈子都不会伤害我。
可是现在她却在肆无忌惮地伤害我,而我也不客气,往事是一把刀,能够扎疼我,自然也能扎疼他,谁又能比谁高贵到哪里去呢?
在高文鸢走后三个月,公司拿到了一笔大投资。眼下我们再没有资金的困扰,只需要闷头做事就好。
可我却隐约觉得这笔钱像是高文鸢投资的,我没有猜错,给我们投资的那家公司正是高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我一时之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