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纸意义不一样,属于白纸黑字的证据,哪里是两贯钱能轻易买断的。”明洛有自己一套逻辑。
“五贯钱可以吗?”卓管事确认着。
“可以,但要另外签订协议,我亲自和他签。”明洛不以为这能卖出去,尽管往复杂了说。
“好。”
卓管事不再多停留,道别后赶紧着走了,徒漏进一阵夹杂着霜雪的冷风,吹得明洛打了个喷嚏。
是她想得少了。
手艺人的群体里,自古以来都不乏真才实学之辈,到现代社会都有不少活计精湛的木工师傅。
这意味着她图纸的含金量,有人能够看懂。
结果是来和卓管事习学的人拿不准买不买,干脆让人回去问东家,令不抱什么希望的卓管事颇为讶异。
愿意问的背后含义是……五贯钱是能够负担并且值得的价格?只是他们做不得主?
怀揣着如此疑问,卓管事一日都有些心不在焉,和明洛再度进城的时候,差点从驴车上一股脑地栽下去。
这管城地方要紧,但就是因为算小型的‘兵家必争之地’,所以这些年打得你来我往。
打得城里人烟稀少。
前两日下来,他们几乎和城里所有有余钱的人家打过照面,要么人家来这儿瞧过一两眼,要么被其他人安利过,然后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