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蓝小玉呢,笑盈盈的只让青灯帮忙备着蜡烛和香火。“这是做什么?”青灯就差把自家的那些辟邪圣物都倒腾推销出来,可是蓝小玉就伸伸手指点了那些满大街都是的小玩意。“你、你确定?”
青灯不放心,这话问的可就多了,他倒是希望蓝小玉再把身体养好些,或者好歹再学一些降梅观的“防身”之术再走,哪像现在这么匆匆忙忙的,她说了要去找他,可谁知道到了黄昏,那小姑娘就告诉青灯,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青灯可看不出,蓝小玉大病初愈,才勉强恢复起来,虽然能跑能跳,可要她风餐露宿、跋山涉水的去,青灯是一万个不同意的。
可蓝小玉呢,比青灯还要平淡冷静,绑缚着红绳一圈圈环绕起来,她没有把青灯话问话放在心里,答非所问一般:“竹姑曾经说过,我是续命之人,三魂七魄不全是无法去冥府的,那与走鬼门关无异,”她顿了顿,“若如鱼鳃所说,我新身重塑,当无离魂之症。”蓝小玉的眼睛有些发亮,“我要去冥府。”
哈?青灯听得有些张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可他并不在冥府不是吗?”
蓝小玉却笑而不言。
青灯只得摸摸自个儿的鼻梁:“黄泉地府活人是不该去的,”走阴人是一种例外却也不能长时间的停留,“你要去我不会阻拦,但万事小心为上。”青灯从未走过阴,也没有在术法中牵扯过阴曹地府这样的词汇,在他看来,地府与人世那是两个相同的世界,各有各的法规与往来,阳关道与独木桥。
蓝小玉和那鬼神的事,这地府不知道现在如何看待,可青灯总觉得蓝小玉这一去恐怕得成个冤大头,夜阙君不在冥府,如今的地府又有谁人掌控?
他有些欲言又止,却也不明白蓝小玉此行的目的,诚然,她在地府的那些“朋友”许是有知晓夜阙君行踪的家伙,比如,那与自己师父也有所相识的判官。
青灯一想到聿衡,全身也有些冷气,还带着些许的小恼怒,若不是因为聿衡,无为道人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可若要说势不两立的恨意,那就太严重了——
一为凡人,一为鬼物,怎可相提并论,谁又不是有着自己的立场和初衷。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