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佐子进去过,我们也进去看看,说不定还有其他线索。"
庄如皎面露尴尬,"这个,那里可是男厕所啊……"
我摸着下巴,一脸兴奋,"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男厕所呢!"
说着便抬脚就往男厕所冲了进去,阮澜烛捏了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赶紧跟了上去。
厕所门一打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又夹杂着厕所的味道,让人忍不住作呕。
我皱了皱眉头,朝着血腥味最重的地方走去,刚伸出去得手火速收回,换成了脚。
一脚踢开门,里面大量的血迹鲜红一片,隔断的门板上全都是血手印,顺着凌久时说过显示字迹的地方,此刻也是血红一片,再没有半个字。
"没有死人,哪来的这么多血?"
庄如皎小心翼翼的扯着黎东源的衣角,一旁的阮澜烛道:"可能是佐子本人的。毕竟她是车祸而亡的。"
众人点了点头,对此表示赞同,我转身拍了拍凌久时,对他颇有些同情,"你……下次注意点吧!尽量不要单独行动,如果遇到了佐子……跑不过就从了她吧!"
凌久时听着前半句还点着头,后半句直接给他搞破防了,"什么叫从了她?!"
"就是让你和她交朋友呗!这不是你擅长的吗?你以为是什么?"
我一脸无辜的看向凌久时,凌久时尴尬的道:"我以为你是让我把腿给……"我直接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大不了你以后坐轮椅。"
说着便直接转头往外走,毕竟我这里的味道属实不怎么好闻。
"唐哥,现在我们还去哪里啊?"
庄如皎如同小兔子一般,直接挂在了我的胳膊上,黎东源眼神立马阴沉了下来,我一副毫无察觉的表情道:"自然是要找那个叫江信鸿的啊,他如今可是唯一的知情人了。"
"对了!唐哥,上次在档案室你们不是闹出很大动静吗?那天我看到一个女生也进去了,你说……会不会是她推到的书架,故意为难你们?"
我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庄如皎,真想说,这孩子心真大,都过去一天了,才想起来,万一因此而送命,哭都没地哭。
还没等我开口,一旁的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