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若“嗯”了一声。
“我知道。”
或许是看出白兮若脸色实在过于苍白，七绝出声【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
【无非是你现在的经历太少，我知道很多地上杀气很重，魔气也多，你去里面历练几十年，杀麻木之后，你现在的疑惑都不是问题了。】
白兮若轻声说道：“以杀养杀气吗？”
七绝【嗯。】
白兮若摇头：“我是个没什么大出息，比较佛系的人，我用杀戮来掩盖我现在的迷茫，这不是我想要的道。”
“非出于本心的路走不远。”
“况且我的问题是出在心上，不是身体上，以杀戮养杀气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寒渊出声【旁人都是这样的，你按照以往的路走是最轻松的捷径。】
白兮若摇头：“旁人是旁人，我是我，没有比我自己更了解我自己了。”
“况且，我一直认为真理是曲折的，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当大众都认为一件事怎么做是捷径，那这个捷径可能是暂时的，之后会大量的代价来弥补走捷径的这段路。”
“脚下的路有一万种，我只想选择我喜欢且愿意走了。”
白兮若说完看到前方一颗草药，跑过去，拿出小铲铲继续小心的挖了起来。
寒渊剑出声【你别挖，这颗以后也会有灵根。】
白兮若手一顿，仔细的看了几眼草药，疑惑的出声：“七绝？”
冰冷的女声说道【不是。】
白兮若咬牙：“寒渊，你有病是不是。”
寒渊哼了一声：“我说的也没错啊，它继续这样长，以后迟早有一天会有灵智的，你现在挖了，它是不是就永远没有灵智了。”
白兮若瞪了一眼眼前漂浮的簪子，不理它，继续挥着手中的小铲铲。
寒渊继续说道【你看你，是不是谋杀了以后能出灵智的草药，你就是欺弱怕强，虚伪。】
白兮若哼了一声：“虚伪就虚伪，我也没说我是个好人啊，你，去给我挖草药，快点。”
寒渊？？？？
【我？给你去挖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