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恒看着她，看不出喜怒：“若是当初在凡间，救你的人是金灿灿，你是不是也会像对我这样，一直缠着他？”
“是不是对你来说，是谁都可以。”
白兮若听到这话，脸色也冷了下来。
松开环住他腰间的手，一言不发转身下地准备离开。
沈子恒拉住她，声音带了丝起伏：“你要去哪里？”
白兮若冷声说道：“去找金灿灿，你满意了吗？”
说完挣脱他的桎梏。
沈子恒神色彻底冷了下来，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低十几度。
压着怒气说道：“你说什么？”
白兮若转身，眸色冰冷：“我说什么你听不见吗？我说我要去找金灿灿，听明白了吗？”
沈子恒胸口起伏：“你敢！”
白兮若用力甩开他的手：“我为什么不敢，哦，也对，你修为比我高，玄已仙尊，怎么，还要像之前在天南山一样禁锢我？”
沈子恒强压怒气：“若若，你不要闹。”
白兮若气笑了：“我闹？”
“可笑至极，我闹？”
沈子恒皱眉伸手去拉她的手：“若若，你不应该对他说那些话，男子的心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白兮若再次甩开他的手，眼底微红，声音冰冷：“是，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是今天才知道吗？”
“我从来都是这样，水性杨花，你说的没错，是谁都可以，无论是谁我都会缠上去，我没有自尊，我不知道自爱。”
强忍着情绪，声音依旧颤抖：“我卑微的只能讨好别人才能活下去，我不应该说那些话，那我说什么？啊？我说什么？”
“没错，怪我，我应该像这些高门贵女一样，宁死不屈，是，我的问题，我下贱呗，我苟且偷生。”
眼底微红，冷冷的看着他：“你满意了吗？你想问的不就是这个，在你心中我不就是这样的吗。”
“你说的没错，是谁都可以，没错，是谁都可以，任何人都可以。”
说完，抿唇垂眸，转身。
刚转身的瞬间，豆大的泪珠落在了地上。
心脏忽然开始抽疼起来，白兮若深吸了一口气。
自嘲的想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