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她是聂知熠的一条狗。
他很霸权的,只许让他的狗为他一个人服务。
她疼的冒汗,指尖都麻了。
“别喊疼。”他不耐烦地皱紧眉头:“为了别人弄的伤痕累累,我这里不认。”
她把嗓子眼里的呻吟又咽回去了。
他折腾她够了才松开手,点燃了一支雪茄,却不吸,夹在指尖,任凭那烟雾缭绕盘旋在她的头顶。
她被呛的咳,一咳胸口就痛。
“聂先生。”她好容易憋住:“今天的事情,想必罗家人已经去聂家兴师问罪了,老爷子他们很生气吧?”
说到这里,聂知熠挑了挑眉毛。
这倒是真的,他父亲聂广生最讨厌这种事情,聂振成的花边新闻搞得人尽皆知,他一打开手机就是两公婆在医院互殴的小视频,聂家有头有脸,搞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有辱门风,老爷子被气的吃了两次降压药。
晚上罗家人带着罗瑞欣来聂家,罗院长的父亲和老爷子有深交,还曾经救过老爷子一命,罗家人动不动搬出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事,再说这事本来就是聂振成的错,聂老爷子都用了家法,给了聂振成实实在在的一龙头拐杖,让他跟罗瑞欣道歉。
这事看上去这么了了,但聂家人在罗家人的面前从此就气短了。
罗家人走后,聂广生让儿子去书房跪着,什么时候老爷子气消了,什么时候起来。
聂家倒也不是家教那么森严,老爷子气在聂振成在外面偷吃却这么不小心,竟然被罗家人抓住了把柄,大骂他蠢,大骂他色欲攻心。
“聂先生。”翟双白见他唇角略勾,知道她都猜对了。
他低眸:“你想说,你这么做是为了新水城的项目?”
“不然呢,聂先生,郭总的长约不值得我做这么大的牺牲吧。”
他把手指间快要燃尽的烟头弹进对面洗手间的水池里,伸手拽了拽领带,仰头靠在椅背上。
他没再说话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聂先生。”翟双白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他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还发出了低低的均匀的呼吸声。
她用手肘撑起身体看了看,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