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听到门外中年女人焦急的声音，这次没有闪躲。
凌娇娇听到声音的时候，手已经伸出去了，根本来不及收回来。
就在张美玉踏入院子那一刻。
凌薇被凌娇娇推到在地，头不偏不倚正好磕在茶几上。
张美玉在看到凌薇那一刻，略显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凌娇娇心虚地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凌薇。
见她没事，示意她赶紧起来。
凌薇翻了个白眼，捂着后脑勺，“虚弱”地靠在一旁的茶几边上。
凌娇娇看到这一幕，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怎么觉得凌薇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竟然敢不听她的话了。
她连忙跑到张美玉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夹着嗓子说：“妈妈，她是装的，我都没碰到她，是她自己倒下去的，她就是想诬陷我。”
凌薇听了想笑，哭不出来，又捏了一把自己大腿。
眼眶一瞬间红了，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柔弱的声音里充斥着无处宣泄的委屈。
凌娇娇得意地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凌薇。
张美玉脸色微沉，她也不是傻子，先不说凌薇那委屈又无辜的模样，刚才他可是眼睁睁看着凌娇娇把凌薇推倒的。
好像嘴里还骂着什么，声音不小，不过他从门外进来，没听清。
“你身上怎么都湿了？赶紧进屋换身衣服，这大冷的天，别再着凉了。”张美玉扶起地上的凌薇，就往她屋里去。
回头看见凌娇娇还杵在那，沉下脸来：“还不快给你妹妹道歉！”
“妈！”凌娇娇满脸不情愿。
但张美玉脸色难看的厉害，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妈这个表情，心里一虚，低声道：“对，对不起。”
凌薇吸吸鼻子，声音弱弱的，好不可怜：“姐，你说什么呢？”
“你大声点。”张美玉脸色更黑了。
凌娇娇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咬牙，一跺脚：“对不起！我说对不起！”
说完一扭头跑了。
“这孩子。”张美玉无奈摇头，牵着凌薇进了屋换衣服。
等她换完衣服，又拿了条毛巾给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