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我准备点腊肉，一起带过去……”
“嗯！”
程颜青回屋收拾了些东西，这次去松江带回些衣服，准备给奶奶和妈妈的。
程颜青拿出那件褐色的锦缎棉衣，等陆奶奶过来的时候，程颜青说，“奶奶，给你买了衣服，这几天带乖乖果果，都忘记往出拿……你试试吧。”
“我不要，我这么大年纪要什么衣服？别乱花钱！”
“给您买的，别人也穿不了，再说年纪大了才应该穿得暖和些，你给我跟今安带孩子很辛苦，给您买什么都应该。”
程颜青把衣服比在陆奶奶身上，陆奶奶突然抹眼泪，程颜青看到心里不好受，“奶奶，这段时间太忙，忽略您了，您总是默默作事，我都没有考虑您的感受。”
“你说什么话呢，我带自己重孙，还有什么计较的……就是感动，我从小到大，除了父母还没有人给我买过衣服。”
陆奶奶眼睛哭红了，程颜青轻声说，“以后我给您买，天天买，您想吃的，想穿的，都买给您……”
这时陆今安进来，看到陆奶奶样子还以为想家了，“奶奶，您要想回去看看，等我跟颜青忙过这一阵，冬天过年的时候带您回家。”
“不是，是颜青给我买了衣服，我觉得太暖和了。”
陆奶奶擦了泪，扯了扯衣襟，十分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