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月狐疑，道：“怎么了？”
“为何京中传说这位驸马外放呢？”林识意用莹白的指尖戳了戳桌面。
赵春月吸了口气，“不都是听说吗？有几个亲眼看到的，你怎么开始揪住这些小事。”
“他不是外放，是死了。”林识意蓦然开口，“人从未出过京城。”
“别开玩笑了，人怎么会死，若是死了，何必说外放。再者，若是死了，张家人怎么不说呢。”
林识意说：“张家是寒门，没有根基，怎么说，没有公主，张家与与世家便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你们如何见面呢。你们所知道的消息都是贵妃故意放出来的风声，实则这位驸马早就死了。”
赵春月毕竟是后宅夫人，陡然听到这些，吓得吞了吞口水，“你的意思是人被杀了，放出话，说人外放，实则掩盖杀人的事实？”
“对。”林识意点点头，“我就好奇尸体埋在哪里了。”
“人都死了三年，早就腐烂，去哪里找，你找这个干什么？”赵春月害怕归害怕，还是发现了端倪，“你没事查这个？”
林识意立即回神，对上乳母探究的眼神，改口道：“今日听了些事情，随口问问您。”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和你说，那位驸马爷虽说出身寒门，可那张脸、啧啧啧，煞是好看。我曾见过一面，若不是娶了公主，只怕其他世家也会榜下捉婿的。可惜，被公主糟蹋了。”
赵春月感慨，林识意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却在想，尸体会在哪里？
户部的调任可以证明张唯墉没有外放，那怎么证明他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