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递上去,由各位大人传阅,最后才到晋王周王的手中。周王看了一眼,面色十分难看。
当年赐婚本就闹得沸沸扬扬,云安不愿成亲,最后上了车辇。
他低咳一声,将烫手的书信递给晋王。晋王收拾好,耳听秦氏继续说:“虽说未曾成亲,但我儿尊敬公主,从未纳妾,可在景明二十一年,这位公主看中江南来的举子,诱惑不成,令人绑入府邸。”
周王露出痛苦的神色,诸位大人也是面色铁青,要明的是这么荒唐的事情,说的是事实。
那名举子与晋王有五分相似,让云安癫狂,不惜做出绑人的举止。
座上诸人沉默,一时间,竟无人反驳。
秦氏继续说:“事后,举子家人寻我儿求救,我儿心善,回府将人放了,不想,招惹公主生气,一气之下,公主给我儿下药。”
众人震惊,皆瞠目结舌。
秦氏又拿出一封书信,奉于诸位大人。
一番传阅,至晋王周王兄弟二人手中,周王瞪大了眼睛,“不、不举的药?”
其余人羞得捂脸,晋王更是捂住了傻弟弟的嘴巴,讪笑道:“小弟年幼,未曾见过世面,你继续、继续。”
秦氏神色如旧,继续说道:“下药后,我儿痛恨极了,气恨之下,打了公主,不想公主滚落台阶,伤了身子,使她此生难以有孕。”
周王傻眼了,这哪里是夫妻,分明是怨偶。
“事后我儿给我写信,这是三年前前送来的书信。”
又是一封书信,递给诸位大人,查看过后,周王蹙眉,道:“二哥,这、怎么审问?”
人家都有证据啊,一封封书信就是铁证,让人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晋王安抚他:“静观其变。”
“此后,我儿断了书信,整整三年未曾写过书信。”
众人缄默,面面相觑,听到这里便知晓人早就没了。
秦氏陡然提高了声音:“可是人人说我儿外放,去了马湖县,我亲往此地,满心欢喜去见我那个不孝子孙,我想问问他,为何不给我写信,哪怕是被贬,为一方父母官,那也不枉十年寒窗苦读。”
“我翻山越岭,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