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马栓上下打量温酒,吞咽下一口唾沫:“果真好身段,这一刀子下去,爷我还真舍不得。”
温酒蹙眉:“看来不是劫财,而是报怨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马栓不怀好意地往跟前凑:“没得罪,难道我就不能劫个色?乖乖跟爷走,否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爷不是那怜香惜玉的人。”
温酒害怕道:“你,你把刀子拿开一些,我害怕,腿软,走不动路。”
马栓见她身子直颤,压根就不将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娘放在眼里,将手里的刀子收了收:“那你可别跟爷玩什么花样。”
话还未说完,温酒就一把捉住他握刀的手腕,迅疾地一个闪身,躲避开刀锋,然后将马栓的手拧到了后背之上。
马栓吃痛,手里的刀再也握不住,掉落在地上。
顿时恼羞成怒:“臭娘们儿,敢耍我?”
他原本就是这街上的一个泼皮无赖,仗着家中家道殷实,经常与人打架斗殴,手底下有点花拳绣腿。
与温酒当街便你来我往过了数招。
温酒只想速战速决,便将上一世仇先生教自己的看家本事使出来,三两招便将马栓揍得无招架之力。
马栓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
刚跑出三丈远,远处飞来一粒石子,正中膝弯,顿时吃痛跪倒在地。
“东家,你没事吧?”
随后赶来的仇先生一把摁住马栓,扭脸关切地询问温酒。
温酒摇头,一改适才的威风,满是心有余悸:“多亏先生及时赶到,我没事儿。”
仇先生眸光闪了闪,并未揭穿她,而是手下一个使力,将马栓两只胳膊背后:
“你在我们茶舍门口转悠了两日,我早就盯上你了。说,你是什么人?跟着我们东家做什么?”
“误会误会,我就是跟这位姑娘开个玩笑。”
仇先生怎么可能轻信:“玩笑?早就听说上京这几日有采花大盗出没,犯下好几桩命案。莫非就是你?”
马栓一听,心里叫苦不迭,自己刚从大牢里出来,那滋味,可不想再尝第二次。
“冤枉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