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希望这件事成,如果能成一家人该多好。
青黎又问了一些细节,让她进去守着贺南溪了。
只剩她一人,贺江屿快步走过来。
“她、怎么样了?”贺江屿斟酌着问道。
事实上他知道她的情况,他想问的是,贺南溪能不能生出活下去的念头。
父母兄妹都没办法的事情,他却莫名寄托在青黎身上。
青黎抬头看向他,“所以,当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贺江屿顿了一下,讳莫如深地垂眸,“当年的事情不提也罢,一切全都怪我,是我处理得不妥当。”
他不想说,青黎便叹口气,“这样我也爱莫能助,虽然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但是她死志已决,脏器已有衰竭的气象。”
有气象,尚无症状。
可一旦开始有症状,很多事情就是不可逆的。
那时候就晚了。
贺江屿不明所以,但是听到‘衰竭’二字,神色还是变了变,“怎么才能预防?”
青黎听到这话感到好笑,“心已死,该如何预防?”
说完,她错身而过,准备离开医院。
她才走两步,身后传来沉闷低哑的声音。
“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
青黎顿住脚步,她听出了贺江屿语气中的悔恨。
地下车库的车里,狭小的空间只有二人。
贺江屿神情低迷,“这件事,我同父母也没有说起过。”
青黎安静地听着,不知道他具体指的哪一件事。
“你不妨直说。”
青黎见他沉默太久,耐心有限。
贺江屿:“她们是不是同你说,是因为周若瑄我才把他们一家整治到破产?”
青黎点头,“不是吗?”
贺江屿摇头,“不是。”
青黎看向他,他眉眼隽逸,即便胡子不刮,眼神晦涩,依然难掩清俊气质。
“周若瑄的事情,只是一个由头,发作的由头。”
“我再如何纵容她,也绝不会在这种事上犯错误。”他看了青黎一眼,那双平静的眸子让他的心也静了静。
“岳南成和我姐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