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站在书案旁,在砚台里倒一点水,旁边有墨条,我拿起一根。
我用食指放在墨条顶端,拇指和中指夹着墨条两侧,重按轻转,先慢后快,在砚台上磨了起来。
米娜看我研墨,静若处子,目光如水般柔情。
墨磨好了,我赞道:“细润无声,果然好墨。”
米娜提起一支姑苏金鼎毛笔,朱唇轻启,把毛笔在嘴里顺正狼毫,伸笔在砚台里重蘸轻刮,提笔开始在宣纸上写字。
米娜纤手微动,走笔如行云,写的是蚕头燕尾一波三折的隶书。
我站在旁边,痱子粉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年轻女子的芬芳。
这芬芳扑面而来,不经意间,一股柔情蜜意,在我心里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