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颤颤巍巍的手在空中来回的晃动,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之间凝固。
“你干什么?果然是从边疆来的野丫头,做事情都这么张狂粗野!”
“你还不赶紧把手放下,难道活腻味了不成?”
小丫头在一旁吓破了胆,支支吾吾的说着,几次三番想要夺刀,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那个胆量。
只得在一旁叫嚣,虚张声势,掩人耳目。
“把我的男人送出去!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不要以为你背后所作所为,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可真的一点都不想杀人!你别逼我!”
婉容愣在原地全身上下都僵硬住了,她只能木讷的移动着身躯任人摆布。
“你如果真的想从这里出去,我帮你就是了,干什么动粗呢?”
“我如果真的想害你之前,就不会告诉你这么多事了。”
她努力的挤出微笑的表情,尽量用神态看起来随和一些。
可是浮现在脸上的笑容,此时此刻却比哭都要难看。
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那锋利的剑刃,随时随地就可以刺破喉咙。
三个人以诡异的姿势缓缓的走出了地牢。
“阿凡哥,我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一会儿你骑上这匹骏马,就再也不要回来,你也不要等我了,这一辈子恐怕咱们就真的是有缘无份,我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
“咱们两个人之间就只能活一个,我是肯定离不开这金色的牢笼了。”
走出地牢,她在男人的耳垂边悠悠的说着。
男人紧锁着眉头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处只发出了些许嘶哑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