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送去了医院,景云辉则被关了禁闭,也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
当天傍晚,牢头便回到看守所的牢房,只不过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而直到三天后,景云辉才被从禁闭室里放出来。
当景云辉再次走进牢房里的时候,包括牢头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畏惧之色,人们在大通铺上,自动自觉地向两旁退避,让出一块空地儿。
景云辉没有坐过去,他迈步,径直走到黄毛近前,目光幽深,冷冷看着他。
黄毛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子……不是,哥,我……我没招你也没惹你吧?”
景云辉直勾勾地看着黄毛。
直把黄毛看得毛骨悚然,浑身汗毛竖立。
不知过了多久,景云辉才缓缓开口说道:“他们说我砍你的那一刀,是防卫过当,我他妈要和你一起坐牢。”
黄毛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他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该!
真他娘的该!
让你砍我一刀!
景云辉说道:“我不想坐牢,你呢?”
“我……我当然也不想!”
“那我们就得改改说法。”
“啊?怎么改?”
“你没有抢劫,我也没有正当防卫,我俩就是在比武切磋的时候,我不慎把你砍伤了。”
黄毛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哥,这么说,能行吗?”
“行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哥!我……我听你的!”
如果可以不用坐牢,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别说窜改供词,就算让他跪下,给景云飞磕一个,他也愿意。
当天,景云辉和黄毛陆青松便去找了管教,把两人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地向管教讲述一遍。
管教不明白怎么回事,分别给派出所所长李伟和刑侦支队的支队长高越打去电话。
陆青松是李伟送进来的,而景云辉是高越送进来的,现在两人都改了口供,自然要通知他二人,看看是重新调查案件,还是继续关押。
很快,高越便亲自来了一趟看守所,把景云辉和陆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