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不是猜想这个的时候。
黛莎嘴角颤了颤,很是心虚地说:“少主,你怎么来了?”
孟景澜目光从黛莎身上流转而过,最后看向手术室,冷冷地说:“我在问你,你在这干什么?沈棠溪呢?”
刚到研究所,孟景澜就去了沈棠溪的住处,但根本没有人。
甚至他给黛莎打电话都不曾有人接,直到找到手术室,莫名的,孟景澜心里涌起不好的感觉,目光锁定着黛莎。
黛莎颤颤巍巍指了指手术室,怕得很:“沈小姐在里面。”
“开门。”
黛莎立即过去开门,她不敢有任何反驳的话,甚至不敢解释,因为她知道孟景澜的脾气,肯定到了暴怒的边缘。
孟景澜直接走到手术室内。
一切还没开始,沈棠溪只是吸入了少量的麻药。
她昏昏欲睡中,只觉得眼前的灯光影子重叠,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再之后,她不冷了。
似乎是从手术室离开了,她又觉得自己肯定是在手术室,这样一想,脑子里更是昏沉,只觉得困得不行。
房间里,孟景澜先让沈棠溪睡好,之后关上门到了客厅。
辞海很会看眼色,早就将报告以及掌握的资料呈上去,等清楚发生的一切,孟景澜眼神闪过一抹冷意。
他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睨着跪在地上的黛莎:“现在学会隐瞒了?”
“少主,这是沈小姐的要求,况且研究不能中止,所以我只好隐瞒下来。”黛莎轻轻地辩解,声音很轻,有气无力。
孟景澜将报告扔在地上,冷冷地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在为我好?”
黛莎像是有了勇气,斩钉截铁地点头:“没错,我是为了研究好,更是为了少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