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撇了撇嘴,道:“那还是等会儿吧。”
过了一会,又有一队人马簇拥着一辆马车来到郡守府门前停下。
一个身穿绿色金钱袍的男人打开车门,先是扫视了一圈,然后才探出头来,在侍卫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傅婴又低声向唐剑说道:
“此人便是戴员。”
戴员刚下马车,一旁的妫览就带着甲兵迎了上来。
“哎呀,郡丞大人,你可来得有点晚了。”
话语之间,显得异常熟络。
这两人合谋杀了孙翊,蛇鼠一窝,也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戴员也拱手笑道:“琐事缠身,故而晚来。”
二人说完,就准备一起进入郡守府。
不料还未到门口,便被一个官员拦住责问道:
“妫览,今日孙太守除孝,为表敬重,大家都是只身轻装而来,而你却披甲带剑,还带了这么多兵马,意欲何为?”
妫览听后,将这官员上下打量一眼,冷笑道:
“孙太守亡故,府中只有夫人尚在,我身为孙太守的幕僚,怎么能不带点人来照看一下呢?”
说完抬脚就往里闯。
身后甲兵也手持戈矛跟上,并且接管了大门。
所有官员,一律都要交了兵器才能进入。
只有妫览的人才能佩戴武器进入。
并且甲兵还用戈挥击那些出言抗议的人。
一众官员见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悻悻让开。
“好了,妫览和戴员都进去了,我们也该去会会他们了。”
唐剑说完,转身带着傅彤,往城外排水口处去了。
当唐剑个傅彤从盆景后面爬出来时,守在院子里的孙高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妫览派兵把守住了大门,我还以为你们进不来了。”
唐剑笑道:“小事一桩。”
孙高又道:“主母在大堂上做除孝之礼,妫览和戴员等人也在。”
“不过,妫览身边带了十几个随身护卫,请问二位要何时下手?”
唐剑听了,道:“等你家主母做完礼仪下去,就派人去告诉妫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