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似乎演戏演得上瘾了,当劳叔他们的面,对姜稚殷勤的不像话,又是剃鱼刺,又是剥虾尾,俨然打算把好丈夫三个字刻脑门上。
姜稚心说,我演戏,是为了叫大家安心,你演个什么劲?
她心里还生着气,看耶波如此造作,更气了。
“姑爷,我们就叨扰一晚上,等明天水管修好,我们立刻就搬回去。”劳叔道。
耶波:“别折腾了,这里够你们住。”
劳叔受宠若惊:“那怎么行,万万使不得。”
“阿稚,你不打算说两句吗?”耶波从背后环住姜稚,在她腰上施加压力,叫她往自己这边靠。
姜稚暗暗跟他抗衡了几秒,却还是被他拉的靠了过去。
乍一看,像是她主动贴在耶波肩膀上似的。
“听姑爷的。”她声音听着有些吃力,因为腰身被男人从背后掌控着,隔着衣服都觉得疼。
耶波笑了笑;“听到了吧。”
劳叔见两人都这么要求了,便不再说什么。
胖婶起身要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晰,姜稚连忙挣开耶波的钳制,站起来道:“你们都去休息吧,交给我。”
“哎呦,大小姐您歇着吧,这粗活哪能叫您干。”何姨用力的把她压回座位。
阿权跟黎赛想说他们来帮忙,也被劝退。
耶波:“去把查理森叫进来,让他洗。”
姑爷发话,劳叔哪来好说什么,乖乖腾出厨房叫查理森进来接班。
姜稚见大家脸上都有疲累,她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打了个哈气,转头对耶波道:“你不是说,晚上有事儿吗,早点去吧,别叫人等你。”
耶波听出是要赶他走的意思,心说,戏演完了就想把我一脚踹开?哪那么容易。
男人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事情取消了。”
姜稚脸色僵住。
耶波却笑了:“今晚陪你。”
“汪汪汪。”
鲁班热情的围在耶波脚边打转,刚才吃饭的时候,劳叔没敢把它放出来,怕它掉毛。
耶波抱起鲁班,往姜稚怀里一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