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笑道,“那是切磋吗?”
一股兴师问罪的气息扑面砸过来。
二老爷和沈绥是亲兄弟,尚且为了爵位祸害的沈绥差点绝后,靖阳王府老夫人是继室,谢二老爷谢四老爷和王爷不是亲兄弟,更不必说了。
二太太和四太太最喜欢做的就是就是煽动江侧妃找王妃的麻烦,前世沈棠可见多了。
沈棠修长的睫羽颤了下,“打架的事我不懂,相公说是就一定是。”
她这个做世子妃的,还是刚过门的世子妃,凡事以自家相公为先,谁也不能说她的不是。
一句话就把二太太堵的接不上话。
沈棠还觉得不够,“我虽然不知道相公为何打二少爷,但打完之后,江侧妃找父王告状,父王没罚相公,反倒罚了江侧妃,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可二婶的话,我怎么听都像是在替二少爷和江侧妃辩白?”
二太太就是在帮江侧妃和谢归胤,但沈棠直接揭穿她的想法,二太太也不敢承认,二太太笑道,“二婶可没有这个意思,府里有流言说世子揍二少爷是因为你,二婶过问一下,也是为你着想,毕竟你才刚进门,他们兄弟就因你生出嫌隙,于你名声不利。”
好一个为她着想。
沈棠淡淡道,“我倒不知道昨天是相公和二少爷第一次打架……”
不知道为何打架,直接扣她脑门上,让她顶兄弟相残的罪名,那以前呢,以前她可没嫁进来,难不成就没打过架了?
二太太没想到沈棠看着性子温和,没想到竟然这般牙尖齿利,几次让她接不上话。
老夫人道,“好了,既然这事王爷处置过了,就不必再说了。”
早不说这话,二太太落了下风,就出来打马虎眼,偏今儿王妃没来,连个向着她的都没有,待的实在没意思,沈棠就准备回去了。
只是她要走时,丫鬟端茶过来,老夫人道,“世子妃的兄长和柔嘉郡主的婚期定下了?”
沈棠屁股都抬起来了,老夫人问话,少不得又放回去。
沈棠道,“昨儿定下的,这个月二十八迎娶柔嘉郡主过门。”
三太太笑道,“想不到文武双全的宁王世子,竟然是世子妃的兄长,有这样一个兄长,当真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