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弋,我得告诉你之前那件说好你不能生气的事了。”
他……他说什么,要现在说那件事。
岑弋浑身一僵,手指握紧止戈剑,喉结滑动,那张若寒霜冰雪的脸还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罕见地有些结巴了,
“……回,回去再说吧,先打完。”
岑弋,他不懂事你还能不懂事吗,这是四境论道,就算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明心迹,你也要稳住,不能心软。
而且……这是什么场合,绝对不能谈这些儿女私情。
岑弋的面色看起来更为冰冷,不近人情,在外人看来就是他急着比试,冷眼看着寻雪能说出什么让他生气的事,
“那可不行,你答应了不能生气,就不能生气哦。”
岑弋看他没法让寻雪打消这个念头,只好提剑刺向他,只求他知道轻重,不要恋爱脑上头。
银白长剑刺向北音肩侧,被北音抬剑格挡下来,银黑两剑相击,都不带灵力,发出金属清脆的撞击声,
岑弋心急不已,对面的人竟然还笑,
“这么急啊,岑仙君。”
岑弋使力,两把剑从北音身侧纠葛到二人中间,见他油盐不进,岑弋只得喊他,
“寻雪,这不是胡闹的地方。”
北音闻此,想不是他先不循礼的吗,不过倒是乖乖按照规矩收剑,端端正正地向他作揖,声音清澈明晰,还带着些调皮的轻快,
“哎……不对哦,太虚北殷,请岑仙君赐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