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宗门有训,我可不会动那些愚蠢的心思,只是逗逗你而已。”
“所以你别介意,不是喜欢你,我对龙阳之好没兴趣,两个男人在一起……怪恶心人的。”
对面的人弯腰对他带着些许恶意地调笑一句,漂亮的桃花眼轻眨,
“只是我没想到岑仙君你……这么好骗啊。”
岑弋呆愣在那里,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没有具体的意向,哑然无声,从脖子一只烧到耳后的红晕像是被泼了冰水,冷峻的面色也维持不住,眼眶都微微发红,
像是一只被欺骗抛弃了的大狗,眼里的茫然让人心痛,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两个男人在一起,怪恶心的……岑仙君,你这么好骗啊。’
他很恶心嘛,他原来也这么觉得啊,只是……因为觉得他喜欢他,他也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决定接受的。
那些心理建设,那些准备,家人的鼓励和期盼,全都成了笑话。
他好不容易才接受的,到头来只是一厢情愿,不,只是对方的一时兴起,玩弄他的。
寻雪……不,北殷,你何其可恶。
带着恨意的恼怒有了去处,岑弋的眼里有溢出实质性的凶狠,手中的止戈剑不住地发出清越的剑鸣,似乎在呼应主人的怒意,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把对面那个骗子撕成碎片。
不只是岑弋,连台下和云台上都震惊了,
实在是没想到,还有这么让人瞠目结舌的发展,祝云青单手握拳将桌子锤得邦邦响,气得就差直接站起来,叫过身边的长老,
“那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呢,他是疯了不成,仗着这是大比我打打不着他是不是,一会他下来就给我拉过来,我不打断他的腿。”
“谁教他这么干的,是谁,他是想岑弋在擂台上杀了他吗,白并,你现在下去,要是岑弋下死手,你给我把他拖出来。”
“在太虚装得那个乖,合着又是给我装人,你个小兔崽子,给我舞到四境论道来了。”
身边的白并得了师妹的嘱托,赶紧一溜烟跑了,
北殷你小子,真他爹的会玩啊你。
也不怕岑弋哪次借着天雷之势灭了你,你骗天道半子,下次的元婴雷劫估计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