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音从北故身后探出来一个脑袋,
“宗主,我有件事重要的事要和您说。”
“什么事?别又是声东击西之术。”
“真的重要,您认识萧忱溪和北深吗?”
……
岑弋醒得自然是比装晕的北音早,岑家人照料了他两日,他就好得差不多了。
床上的人眼睫似一扇羽翼,斜斜地遮出一小片阴影,剑眉英挺,浓密且锋锐,似雪松林影,寒霜一般的冷美,长发披散,带着骨骼感的俊美五官在安静下来的时候少了杀气和威严,符合一个安静的疲倦的年轻人的模样,甚至有几分乖巧。
是岑宥衍第一时间发现他哥醒了的,
他坐在床边把他哥的手压在脑袋底下当枕头睡着了,岑弋的手一动他就醒了,小脑门上一片红印,
岑弋醒来就看见自己弟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见他睁开了眼睛开始大吼大叫,
“娘,娘,舅舅,我哥醒了!”
岑宥衍人小嗓门不小,真将所有人都喊了过来,
岑家父母推着岑时瑾进了屋子,直奔岑弋,把旁边的岑宥衍一把提到身后,关切地看向岑弋,
“怎么样?疼不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岑弋印着雷纹的眼珠机械地转了转,略显木讷地看过去,
岑母急得凑过去,红了眼眶,“你倒是说话啊,你这孩子。”
岑弋像是触发到某种条件反射一样,带着些急迫感地回应,
“我没事,很好,不疼的,母亲。”
等反应过来这是谁的习惯,岑弋沉默,眼里的雷纹都变得灰暗下去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比试输赢什么的都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岑父站在床前,用拇指搓了搓食指的关节,岑弋的不善言辞来自于他,显然这已经是这个父亲想到的最好的安慰的话。
岑宥衍从大人的腿缝里钻回岑弋身边,去拉他的手,小孩子快言快语,只说了好听的,
“哥你放心,咱没输,还是第一呢,我哥是最厉害的。”
岑弋有些惊愕地看过去,岑时瑾自然知道他带大的孩子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