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一个戴着阿拉伯头巾的劫匪正靠着车窗打盹,手中的ak47随意斜挎在胸前,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连眼睛都没睁开。
刘东一拳猛地砸在他的太阳穴上,一声皮肉撞击的沉闷声响起,那人连哼一声都没发出便瘫软下去。
后面的的动静惊动前座劫匪。副驾驶的壮汉刚转头,刘东已抄起后座那人的步枪,枪托重重砸在他鼻梁上。
清脆的骨裂声中,壮汉身体前倾,额头与握着方向盘回头的司机撞个正着。
两人的脑袋发出“碰”的一声闷响。
“搞什么——”司机咒骂声未落,刘东的枪托已经狠狠的砸在他的脑袋上,他和旁边的壮汉同时晕了过去。
“艹,一点也不扛揍,还以为得废一番功夫呢”,刘东嘟嘟囔囔的说道,随即在几个人的身上翻了起来。
几个人身上的财物眨眼间进了刘东的兜里,收获颇丰,他这才下了车朝倒在地上的阿卜杜勒走去。
他并没有拿回自己的呢子大衣,只是从大衣兜里拿回伪装成打火机的微型相机和他的皮夹子,以及他的手表。
皮夹子里的美金丝毫没少,这是临行前组织上给准备的活动经费,也是他冒险跟踪而来的原因。
在国家经济这么困难,外汇储备极为短缺的情况下还能给他准备这么多活动经费,几个劫匪就想抢走,那是绝对不行的。
个人的东西刘东也许就不计较了,但是属于国家的,一分一毫也不行,可怜几个劫匪连人影都没有看清就全部被放倒了。
弄完这一切,刘东又把几个劫匪的ak47归拢到一起,绕到一个沙包后面埋了起来,这才沿着来时的车辙印往回走去,所以并没有留下什么脚印。
前方两公里处的沙丘后,劫匪头目哈桑正不耐烦地用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他粗糙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抢来的金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阿卜杜勒那帮废物在搞什么?"哈桑啐了一口,黄褐色的痰液落在车外的沙地上,立刻被干燥的沙土吸收。"十分钟前就该跟上来了。"
副驾驶上的拉希德眯起眼睛望向后方,右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腰间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