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犬,爪牙,又或者是酷吏,再或者是残忍暴虐,无非也就是这些玩意儿。
无所鸟谓。
杨少峰直接笑着说道:“敢问岳父大人,小婿现在还有什么好名声么?”
朱皇帝黑着脸喝斥道:“你还知道你没什么好名声?”
杨少峰哈的笑了一声,说道:“他们那些人想要好名声,是因为他们还指望着子孙后代能用好名声来换取一些好处。”
“就像那个谁说的一样,有个好名声,就是落魄了,子孙后代去要饭,都能比别人多要两碗。”
朱皇帝的脸色顿时更黑了。
这个狗东西,是不是又在阴阳怪气咱呢?
妹子啊妹子,你瞧瞧,你瞧瞧,你都把你这个好女婿惯成什么样子了!
朱皇帝越想越气,杨少峰却接着说道:“但是,小婿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小婿是驸马,跟他们那些人本来就不是一路,别说小婿没想过拿好名声去给子孙后代铺路,就算小婿想,他们也不会把小婿当成自己人。”
“一巴掌乎死他们,反倒更加符合小婿的利益,也更加符合小婿的心思。”
驸马是正儿八经的皇亲。
杨少峰的儿子,见到老登得喊姥爷,看着朱标他们得喊舅舅。
这就注定了杨少峰跟那些乡贤士绅们不是一路人,永远也尿不到一个壶里。
双方的核心利益都是相悖的。
杨少峰又冷笑一声道:“他们不是打算给子孙后代留下个好名声么?小婿这回偏偏就要毁了他们的算计。还想多要两碗饭?小婿连他们的碗都给他砸了!”
朱皇帝忍无可忍,干脆抬腿踢了杨少峰一脚,骂道:“滚!带着你驸马府的人手给咱滚的远远的,看着你就来气!”
咱不过是从宁阳县招募了一些青壮去做东宫护卫,顺便断了他对冠军侯的念想,又从他手里预定了这次孩童案的苦役,结果这狗东西口口声声的就是砸碗。
他娘的。
成心给咱添堵!
……
杨少峰刚刚回到宁阳县的后院,就直接高声叫道:“娘子!娘子!为夫的官服放在哪儿了?”
随着杨少峰的话音落下,玉儿就噗嗤笑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