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峰冷笑一声道:“你是老老实实的交待,还是等着用刑之后再交待?”
项飞死死的盯着杨少峰,怒道:“你爷爷技不如人,今天认栽就是,只不过,你也休想从爷爷嘴里套出半个字儿来!”
嗯?
爷爷?
你可真踏马牛批!
你这是打算比老登还要高一辈啊!
杨少峰怒极反笑,向着跛五和驸马府亲卫统领常小九摆了摆手:“留口气儿就行。”
常小九狞笑一声,让人端来一盆水,拿来一叠纸,将十几张纸尽数浸湿,然后直接糊到了项飞的脸上。
“项指挥使可千万别想着咬舌自尽。”
“那种死法就是唬人的。”
“实际上,你就是把舌头咬成八截也没用。”
常小九好像没有看到项飞被憋到脸色通红、疯狂挣扎的模样,反而不紧不慢的又往项飞脸上糊了几张纸,接着又拿起一把钳子,钳住项飞右手的指甲。
“别急,你有十根手指,卑职得挨个给你拔下来,拔完了还得再洒一层盐——对了,盐是登州盐场的上好精盐,上位平时吃的就是这种盐,项指挥使这回可不能说亏待了你吧?”
十指连飞。
项飞痛到疯狂挣扎,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常小九却不紧不慢的给项飞拔着指甲,另一个驸马府亲卫则是抓紧时机,往项飞手上的伤口处撒盐。
一连拔掉五根手指的指甲后,常小九又扯掉糊在项飞脸上的纸张,让项飞喘了几口气。
只是还没等项飞缓过劲儿来,常小九这个不做人的又把纸给糊了回去。
“项指挥使是个硬汉。”
常小九一边拔着项飞左手的指甲,一边满脸敬佩的说道:“卑职见识过挺多自诩硬汉之人,像什么士绅、官员、倭奴之流都见识过。”
“但是,一般还不等拔完他们五根指甲,这些人就会老老实实的招供。”
“项指挥使能撑到第二只手,确实比他们要硬气。”
项飞恶狠狠的瞪着杨少峰,整个人一边疯狂挣扎,一边不停的发出呜呜声。
你踏马让本指挥使招供,那你倒是问啊,可是你踏马糊住了本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