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县的生员们曾经跟着他杨癫疯走遍整个宁阳县,又参与过宁阳县诸多工坊的建设和管理,随便哪方面拎出来都是一把好手。
而登州府的生员们却有着参与修建登州府城这种大型城池的经验,其中不光涉及到城池的设计与建造,还涉及到城内的河道桥梁等工程。
尤其是那条贯穿整个登州府,连接文登与济南府的直道,还有各县连接直道的辅路,这些工程方面的经验,是宁阳县出身的生员们所欠缺的。
两相比较,登州府的生员们明显更擅长各种工程、工坊、河道桥梁之类的事情,在亲民治政方面多少要比宁阳县的生员们差点儿意思。
当然,不管怎么说,宁阳县和登州府的生员们都相当好用。
如果不考虑官场经验,宁阳县和登州府的生员们甚至都不需要去六部实习,就能够直接做官。
毕竟这些生员们在科举之前就已经自带多年的工作经验。
想到这儿,刘伯温忽然笑了笑,说道:“宁阳县和登州府的生员们啊,读书三五年,做官的经验也足有三五年,当真是不容易。”
朱皇帝哈哈大笑两声,“青田先生说的不错,宁阳县和登州府的生员们就是这一点好,一边读书一边做官,拿过来就能直接用,比那些单纯科举上来的生员们可强太多了。”
说到这儿,朱皇帝又满脸的憧憬之色,“登州大学的那些生员,宁阳县农场的那些进士,还有那些二代勋贵,这些人加起来怕不是有上千之多?”
“年年有上千之多的人手,啧啧。”
“善长兄,回头做五年规划的时候不妨大胆一些,把他们都算进去,免得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