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无奈地拿起电话,打给高大平。
要是不打这个电话,那可就太不地道了,这事儿也没法办。
电话接通,贤哥说道:“大平啊。”
“哟,小贤呐,怎么了?现在长春这么难混吗?经济这么不景气啊,生意都做到松原来了。”高大平半开玩笑半挖苦地说道。
贤哥听了这话,脸都红了。
这时候,海波和春明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贤哥脸红得厉害,便问:“哥,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贤哥有些尴尬地说:“我操,真热。来来来,把窗户打开点,把电风扇打开,今天怎么这么热呢?”贤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接着,贤哥对着电话说:“大平啊,你也知道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可欣是我兄弟,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你上次说想搞长春到松原这条线的事儿,我这边再想想办法,过个一两天给你回个信儿,行不行啊,大平?”
高大平在这一听,哎,拉倒拉倒,上次这事儿咱俩喝酒的时候不都说完了嘛!指定是有难度,有难度就拉倒,可不能硬来,那不是瞎扯淡嘛!对吧?你看贤呐,这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想弄清楚。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可欣他捣鼓这事儿,对吧?你知道这情况就行了,他愿意干就干呗。可以这么说,他也抢不走我几个钱儿,都自己家兄弟,左兜进右兜出的,也没便宜外人,肥水没流到外人田嘛。你别往心里去了,完了你也别跟可欣咋咋呼呼的了,听没听见,贤呐!我就打电话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