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康吉尔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至于纪菲菲看穆成，看她时的眼神，这个很好理解，没什么难度。
穆成拉着康吉尔，目不斜视地朝大门走去，边走边道：“你别搭理他们。夫妻两个都是无利不起早，这种人你不必在意。”
从酒会出来，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穆成很绅士地帮康吉尔系安全带。
系好后，还温柔地帮她整理安全带，一副怕安全带勒着她的模样。
做这些时，穆成目光温柔，看康吉尔时，目光还似乎带着爱意。
这目光让康吉尔想起了林盛，突然反应过来。
林盛看她时，似乎有些像穆成看她。
所以，林盛看她时，那目光之所以复杂，是因为其中还包含着爱意？
这怎么可能？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康吉尔只觉胳膊上鸡皮疙瘩直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肯定是她理解错了。
感觉她似乎打了个冷颤，穆成还看了眼显示屏上的温度。
二十六度，温度不低啊！
怎么会打冷颤？
他贴心地问道：“是不是感觉冷？温度要调高一些吗？”
康吉尔摇头：“不冷。”
她只是被自己冒出来的念头恶心到了。
“队长，不用调高温度。”
穆成还穿着西服呢！
温度再高一点，穆成要热得受不了的。
可穆成看着她原本白皙光洁的胳膊，此时布满了鸡皮疙瘩。
一时有些不懂了。
不冷，怎么会有鸡皮疙瘩？
他看着康吉尔，突然想起刚刚在酒会，看到林盛时，康吉尔的反应。
那时，康吉尔的手很冰，还抖得厉害。
但那时，手再凉，身体抖得再厉害，胳膊上也未起鸡皮疙瘩。
所以，康吉尔此时的鸡皮疙瘩，不是因为气温，也不是因为林盛，而是因为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