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云想了想,倒想起来了,“倒也不是趣事,而是个狗皮膏药,说起来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惹了什么风流债呢,谁知却是跟那梁恒认识的,我点了那丫头的穴道,让她又痛又痒,梁恒出面让我解穴,我便顺势警告他不许在周围晃悠,只看他是不是识趣。”
见她说得有趣,宋云深却是面无表情的。
周慕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莫不是又吃醋了?”
宋云深脸一黑,“才没有,只不过动不动就遇上他,实在是太巧了些。”
“他自己愿意在周围晃悠,谁能管得了?你少给我说这些,人家明明冲着你来的。”
宋云深也不是真的吃醋,就是随意说几句,很快也就被她逗笑了,又让她出门要小心,不知那梁恒安的什么心思。
周慕云自然是应下,不用宋云深说她都知道小心的。
两人又在屋里分析了一阵,没有人能跟他们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只能通过一点细枝末节慢慢拼凑。
就算是不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也能用力护住自己。
这些事又不能跟家里人说,怕他们担心,只好两人私下里商量了。
这么一商量,时辰也就晚了,屋里都暗了下来,周慕云抬起头才发现屋里已经这么黑了。
“出去吧,我去帮忙做饭,你也去上房坐坐,奶奶总想跟你说话,结果白天都忙着,晚上又回来得晚。”
她准备要走,宋云深自顾自点起了灯。
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侧脸,坚毅的轮廓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是清晰了一些,一半光明,一半昏暗。
周慕云看得舒心,要走之前,偷偷在他脸颊啄了一下,然后调皮地跑了。
近日宋云深只需要等着放榜,并不需要再去县学了,不过要去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去读书这么久,和家里人相处得少,他这些日子就当是跟自己放假。
晚饭做好,一家人坐在上房里有说有笑的,不远处的山顶上,却有人静静地看着这座村子,只不过村里的人是看不见的。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平静,不过那只是表象罢了。
岳钟灵得到了梁恒同意,便留在了清泉镇,同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