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叽叽喳喳的,魏然有点头大。
几天后,景皇大手一挥,赐婚,要魏然当驸马。
成婚那天,魏然咬牙保持清醒,滴酒没喝,时刻警惕。
可,景纯净进来后,稀里糊涂的,不知怎么就糟蹋了她。
第二天,看到红梅以及景纯洁脸上挂满泪痕,躺在他怀中,一声轻叹,努力回想昨晚片段,忍不住抽自己大耳刮子。
魏然呀魏然,该死,真该死。
“驸马醒了?陛下说,这几天您不想进宫就不用进宫,多休息休息。”
“我是自愿的。”纯洁撇嘴,“抱歉,我一直在算计你,可并不后悔嫁给你,一点都不后悔。”
想起战死的兄弟,魏然内心五味杂陈,很不舒服。
“你爹耍得一手好奸计。”
他目光空洞,浑身力气像被瞬间抽干。
景纯洁没讲话,紧紧将抱着他。
“我贵为公主,却像被养在金丝笼中的小鸟,过得不舒坦。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以后只有你……”
两人虽然抱着,心却各在天涯。
大秦主城,高善美的豪宅内。
“唉呀,陛下,粗手粗脚,毛手毛脚,行不行呀,用力点嘛。”
“不行不行,真大。”
“轻点,皮都快被你搓破了!”
外头的囚无天,过来汇报前线战况,结果就听到虎狼之词,嘴角狠狠一抽。
青天大白日,陛下就在办事?
想着,轻轻敲门,小声道:“陛下,要注意节制。”
“什么事?”魏浩询问。
“陛下,景国谈判队来了,为表现诚意,把瑞王一块送来。”
带队的,乃当朝郡王景仲于。
魏浩没出面,由魏忠义出面。
得知魏然在景国,松了口气。
没死就好。
谈判桌上,景仲于说,魏然在景国成了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