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儿,你喜欢岁欢我心里清楚,想娶她进门我也双手赞成,但你不能直接去岁欢家里提亲啊。”
“要是真把一百二十八抬聘礼抬到岁欢家门口,就等着全京城的人今后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吧。”
凤西爵不解地问:“为何?”
长公主在他额头上重重戳了一下。
“还能为何,人家岁欢的爹娘兄长还在呢,你就算提亲,也得正儿八经的去丞相府提亲。”
凤西爵被气笑了。
“娘,您这记性真是差了,岁岁与姜家已经断了亲。”
长公主重哼了一声:“断亲只是做给外面看的,先不说岁欢是否愿意回到姜家,以你对姜相还有姜家三位公子的了解,他们的女儿和妹妹要嫁人了,做父兄的,会置之不理吗?”
这也是凤西爵很讨厌面对的一件事。
他知道姜政言和他那三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也知道自己并不符合姜家择婿的要求。
也许姜政言更希望他的女儿,有朝一日可以嫁给一个家境殷实,性情温和的男子为妻。
而自己,嚣张跋扈又名声极差。
在皇城司做的也是刀口舔血的危险活计。
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凤西爵就要面临一次刺杀。
过去没出事,是他福大命大寿元未尽。
谁敢保证未来的日子里,他运气一直这么好。
天底下没有几个做父亲的,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每天都活在危险之中。
大道理凤西爵都懂,可他不会因为这些外在原因,便放弃与姜岁欢成亲的念头。
“娘,岁岁已经答应嫁我,无论姜家同意与否,这件事情都没得转圜,姜岁欢我必须娶。”
“而且,我和她也在白家坟前磕过头立过誓。”
“就算不走那些虚礼,只要在白家人面前过了明路,我们就算是正经的夫妻。”
长公主被儿子振振有词的态度气得直翻白眼。
“亲事没提,聘礼未下,庚帖没交换,婚书也没写,你告诉我,这哪里算得上是正经的夫妻?”
“也不知你是天真还是愚蠢,以为拉着岁欢在广平侯坟前磕三个头,就算正式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