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咳，先回去喂小黑了，你好好休息。”
他帮季寻整整被子，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两眼才走。
季寻收回故作温柔的神态，微妙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比最好骗的坤中还要好哄。他比季寻想象中的似乎好满足得多。
李昊天很快就回来了。
房间里似乎一切如常，少女还像是他刚走时候一样乖乖地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
听到他回来的声音还歪了一下头，似乎恢复了那件事发生之前的亲近。
李昊天试探着摸上少女冰凉的手背。
没有挣脱，没有推拒，反而还像主动要求陪睡那天一样亲昵地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李昊天突然庆幸自己随手关上了门。
他凑近一点，将少女的手握在掌心，原本充满少年感的沉稳声音微微喑哑。
“小寻，我有话要跟你说。”
李昊天视线紧紧锁在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害怕她露出什么厌恶的神色。
已经破罐破摔的季寻配合地垂着眼睫，仍旧是默认的姿态。
淡定的人似乎就连表白都是沉稳的。
没听到代表着沉重感的爱的字眼，季寻再次松了一口气。
“小寻，虽然我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给你足够好的生活，但我会为了我们的未来而努力，希望你……至少不要再拒绝我的接近。”
他思来想去，还是尽量用较为轻缓一点的话语隐晦地表达想要跟她一直在一起的想法。
季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小天哥，关于我的身份，我也有话要跟你讲，你愿意听吗？”
李昊天略微愣神，手掌下意识地用力。
温热的温度几乎捏紧了冰凉的皮肤，季寻莫名产生了点古怪的恐惧。
——让她想起了发疯时的李炘南。腰似乎开始隐隐作痛了。
“你说，我都听着。”
李昊天皱着眉，目光一瞬也不曾挪开。
“我其实……是来帮你们拯救地球的，那个新闻，你应该也看到了。”
“飞影？我明白了。”
季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