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镇南仙尊在时的规矩,如今这边已经是宗主亲自看管,大师兄,这事情你就别管了,否则我们也很难做的。”两名弟子说道。
季观棋总算找到了乔天衣和之前不同的感觉,如果说之前乔天衣还给他感觉像个尊长,如今的乔天衣只让他觉得虚伪,卑鄙,甚至……甚至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但他一时间说不上来是哪里熟悉。
“快走,季公子。”路小池抬起头看着季观棋,脸上满是血污,显然已经快要意识昏沉了:“快走……别管我,别回来了……”
“大师兄,这里脏,您还是少来为妙。”另外两名弟子说道。
季观棋从水牢出来的时候,他握着剑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尖略有些发白。
“大师兄,看到你要见的人了吗?”带着季观棋来的弟子一直在外面等着,见季观棋出来后,立刻上前道:“师兄,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宗主呢?”季观棋问道。
“宗主知道你出来后就会找他,只是宗主刚刚出去了,吩咐我们带你回镇南殿,说是小木屋已经烧了,如今其他地方尚未布置好,你……你应该更熟悉镇南殿一些。”这弟子说的时候都有些结巴,小心翼翼的看着季观棋,见他面色平静,这才松了口气。
谁不知道季观棋是乌行白的大弟子,一向对镇南仙尊马首是瞻,如今当日高高在上的镇南仙尊已经成了勾结魔宗的叛徒,可君子剑却是杀死魔宗的英雄人物,不得不说,着实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好。”季观棋没有拒绝,他道:“镇南殿也好。”
除了小木屋以外,镇南殿的确是他最了解的地方,只是乔天衣为何让他在镇南殿,季观棋就不明白了。
镇南殿内和往常并无异样,只是里面冷清了很多,就连门口两个洒扫弟子都不见了,将季观棋送过来的弟子不敢进去,送到门口便走了,季观棋独自一人在这诺大的殿宇内行走,正如他们说的那样,他太熟悉镇南殿了。
乌行白常常坐在主殿的椅子上,一副生人勿进,冷漠无情,不可一世的模样,可无人知晓那只是一个伪装而已。
如今殿内已经没有人了,季观棋走过之后,便干脆找了个偏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