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的事儿可算是解决了，他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是愿意打欠条的，反正欠钱的又不是他。
只不过方才没人在意他的态度，他也懒得说什么。
眼下这事儿终于定下来了，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维护了小外甥女的利益，柳文霖踱着步子就走了。
下朝之后，皇帝火急火燎的把孩子抱去了皇后的宫里。
一进入坤宁宫，皇帝立刻摒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
皇后一脸茫然，这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儿？
否则为何要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皇后可知玻璃的事儿？”说着他掏出账册。
皇后看了一眼之后，面上一片了然，“方子是糯糯在一本古籍中发现的。”
去年中秋的时候，糯糯突然拿着一张发黄的纸给她。
起初她以为是糯糯把古籍弄坏了，谁知细看之后就发现了问题。
那是一个方子，上头记录着琉璃的制造方法。
她意识到了什么，所以立刻招来伺候糯糯的大宫女。
一问之下才知道，宫女说是糯糯翻古籍的时候，从里头掉出来的。
可是那些古籍是她的陪嫁，她早就翻过了，里头根本不可能有这些东西。
她问了闺女，可是糯糯那会儿才一岁，她才刚开始学说话呢。问不出来，她也就不纠结了，直接把弟弟叫来。
反正她最小的弟弟又不爱读书，给他找点儿事情做也好，省的总是惹爹爹生气。
谁知道折腾了几个月，年前竟然真的做出了琉璃，品质比番邦的还要好。
她想着既然能做出来，那就做出来卖好了，刚好可以给糯糯攒嫁妆。
只是她没想到陛下竟然知道了，看样子是闺女告诉他的。
皇帝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他觉得十分神奇。
“糯糯，这张纸是何人交给你的？”皇帝拿着那张泛黄的方子。
糯糯小公主看了看那张纸一眼，然后闭着眼睛，把头埋进皇后的怀里。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系统不让她说呀。她是个乖宝宝，既然答应了系统，她就一定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