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行:“贺氏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交接了,我随时都可以,你这边什么时候方便?”
他随时可以。
好熟悉的字眼,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以为他真的很闲,但罗薏薏知道他的时间很宝贵。
却总能对她和她的家人做到“随时可以”。
罗薏薏埋在他怀里,逼回眼眶里的泪,软声道:“我也随时可以。”
最终由贺知行定了时间和地点,“明天开始?就在我家?”
前者,罗薏薏是答应的,但后者,罗薏薏想都不想地拒绝了。
这一次是帮他补习、参加高考的大事,罗薏薏说什么也得将不好扼杀在萌芽中。
贺知行憋笑得辛苦,看乖宝宝努力地严肃着小奶脸、很费劲地脸色郑重道:“不行,不可以在你家。”贺知行不答她,只是坏坏地看着她红透的耳朵尖,嘟嘟冒着粉色,他嘴角勾着毫不遮掩的笑意。
做不死你,算我输!
乖宝宝还在很努力地扮演严肃的灭绝师太,“贺知行,你这底子我就不说了,高一的交并集都还分不清吧?说实话,补习我都怕来不及。”
这……
贺知行脸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僵住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贺知行从后面搂住人,臭表脸地埋在罗薏薏颈窝里,不停地嗅啊嗅,“那要麻烦我家小老师了,要多对我这个学生费费心。”
罗薏薏拍开他脸,“贺知行,好好说话。”
现在是在贺知行家,贺知行又一连消失了几天――回京城处理后续。
交往一年多了,罗薏薏差不多也摸清了贺知行一些习惯。
比如每次分开后,再重逢,他一定要狠狠折腾她。
果然,狐狸尾巴藏不住的,罗薏薏话才落,就被贺知行凌空抱起,这次连卧室都没回,直接在沙发上就对她动手动脚。
上次贺知行准备教育小宝贝怎么帮他,临时被罗玥叫去谈话了,之后就是回京处理事情。
罗薏薏闹他,不给他亲,看着压在她上方的男人,乖巧地讲道理:“贺知行,我们在说正事呢,你别闹。”
贺知行也讲道理:“我也在干正事,乖,我都一年多没碰你了,憋得慌。”
这话说的